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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缺位下的沟通困局——社工视角下的《星汉灿烂》

女主叫程少商,小名嫋嫋,是程家的嫡长女,萧元漪的亲生女儿;男主凌不疑,少年将军、程始的上司、皇帝的义子;萧元漪,女主母亲,是个文武双全的女精英,刚生完孩子就跟丈夫带兵打仗;程始,是女主的父亲,对老婆萧元漪言听计从。

程家女名少商,因战乱自幼被父母留在祖母身边成为“留守儿童”,婶娘狼心纵容,意图将其养成废人。面对重重陷阱,程少商为活命,假荒诞、真苦学,掩盖锋芒等待父母归来。可拨开乌云见月明时,却因多年疏离致使亲情已难再拾。在与凌不疑的相处之中,程少商也从凌不疑的家庭关系中学会与父母相处之道,慢慢与自己和家庭和解,并坚守内心的正义,携手化解国家危机的故事。

一、留守孩童的现实困境

程老夫人膝下有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三一个是将军,一个是文官,唯有老二是一事无成,而且还娶了一个特别不省心的媳妇葛氏。萧元漪生产那日,葛氏听闻生了个男娃,所以便假传老神仙的话,说程老夫人近日会不测,只有萧元漪刚生下来的孩子才能替程老夫人挡刹。经过一番考量,萧元漪决定给程老夫人留下女儿。至此之后,程少商便开始了十五年的留守生活。

对于电视剧里的情节下的留守孩童来说,父母长期不在身边,和正常成长轨迹来比,这类群体的孩子性格较为与旁人不同。社工在介入过程中,更多的应该关注在儿童的心理建设上。社工首先可以运用理性情绪治疗模式帮助儿童正确认识父母的选择。避免孩童认为父母是“抛弃了自己”的想法。其次,在此基础上,社工与儿童共同分析,鼓励表达目前个人的需求,合理宣泄情绪,当他们的需求被看见时,他们的能量也将被发现。最后,留守孩童较为独立,但处理事务时缺乏引导,社工可以针对留守孩童的现实情况,提升他们的应变能力。

二、回归而来后的相处模式

程少商回归后,萧夫人总是将程少商和她的堂姐姎姎对比,在程少商面前说让她多向堂姐学习的话,话里话外都表达了她对姎姎的喜欢,对自己女儿的嫌弃。在所有人看来比起自己的亲生女儿,萧夫人对二房的女儿更好,吃穿用度都悉心照顾,经常温柔地与她说话,教她管理家务;对自己的女儿,永远是大声呵斥,除了识字读书从不教导其他,并且带有很深的偏见,认为不论发生了什么,错的一方一定是程少商。以至于程少商说:“堂姊处处无母,又似处处有母。我实则有母,却似无母”。这样明显的偏心,彻底伤害到了亲女儿少商的心。

从剧中可看,萧夫人出现认知失调的问题。在一般情况下,个体的态度与行为是相协调的,因此不需要改变态度与行为。假如两者出现了不一致,就产生了认知失调。认知失调会产生一种心理紧张,个体会力图解除这种紧张,以重新恢复平衡。人们都力求认知的一致性。就好像剧中,萧夫人认为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纵使错不在女儿,但依旧会责备女儿的做法。这样认知元素发生矛盾,不协调就产生了。

那社工可以从改变认知失调内入手,通过认知相互矛盾中改变其中一个认知使它与另一个相一致。比如我们可以让萧夫人看到女儿其实也有和姎姎一样的性格特性,转变萧夫人的认知期望,同时我们能够引导萧夫人学会移情,从他人的视角、从另一种观点的视角出发来作出思考,那就能够更加理性、全面、客观地看待问题。

三、虎妈式的教育形式

亲哥哥少宫为少商送来一张书案,偏在路上被跋扈的姎姎(堂姊)乳母截胡。两个小娘子手下的婢女因此撕扯起来,事情闹到了萧夫人面前。为了保住姎姎的面子、自己作为阿母的尊严,萧夫人把过错怪罪到了少商和少宫头上;拆桥一事引发的军法杖责,又重重打向支离破碎的母女情分。明明是商量好的摔杯为号做戏吓唬,可面对不服软的程少商,气上头的萧夫人上来就是“只管打”。

戎装严母萧夫人与一心想修剪疏于管教横生的枝丫,却未曾顾及无情落刀给女儿造成的冰冷痛感,当阿母试图用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道德标准去规训时,却忘了自己是名母亲。

这就是萧夫人的教育方式。作为社工来说,我们不去评判教育方式是否正确,而是通过分析,让萧夫人明白事理,比如,萧夫人要学会自身提出质疑和思考,看自己挑选的教育方法对孩子有哪些正面和消极的影响,立即调整自己的方法;学会认真倾听孩子的声音,让孩子觉得自己也很重要。

最后想说的是,萧夫人所做的一切,都基于她对整个事态有足够的把握度,但通过换位思考来看待,女儿程少商所承受的不仅仅只有委屈,更多的是整个传统思想带来的弊端。社工在介入类似的“故事”当中,需从内心接纳服务对象,把她看作是工作过程中的重要伙伴,对其的价值、偏好、信仰等有足够的宽容和尊重。同时,我们也需要谨遵案主自觉的原则,让服务对象在充分知情的前提下做出选择,并在决策中起主导作用。

(本文节选电视剧内其中一个视觉进行剖析)

作者:李晓君 惠州市公民伙伴社工服务机构

文章来源:http://family.swchina.org/expo/2022/0718/41575.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