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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社工到做社工——我的南行之路
(作者:刘建辉 惠州市西湖公益服务发展中心)
“你跑到这边来做社工,探访空巢老人,却让家里的爸爸妈妈变成了空巢老人。”
每次想起这句话,都会有种莫名的心酸,这是在澳头桥东社区综合服务中心从事一线社会工作时,一位同工不经意间对我说的,却像烙印般刻在了我心上。她是当地的,自然不会有我这样的烦恼。
2014年2月2日,从湖北武汉,到广东惠州,从事一线社工的工作,如今已有一年半多的光阴。虽不敢说进步很大,但时光从不允许被虚度,现在至少有些尘埃落定的感觉,驱散了大片迷茫,得以安然前行,姑且谓之成长。
从学社工到做社工以来,被问到最多的问题便是“什么是社工?”家里是一直比较反对我从事这一行业的,一来是觉得我性格内向,不适合去做这份总是要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的工作;再者,收入也很低,以后如何买房?如何成家?在家人眼里,“有钱”才是硬道理,于是不怎么“有钱”的社工便成了无意义的工作。邻居问起社会工作时,也曾调侃道“扫街道的那个不也是社会工作么?”在这里,利字当头,公益无从谈起,大概是有钱人的玩意儿。我并未指望去口头上辩驳什么,价值观相异的辩驳好比鱼对飞鸟说水里比天空更自由,无稽之谈而已。我一面安抚父母,刚毕业出来工资低是正常的;一面以行动作证,我所从事的是有意义的工作,而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也比比皆是。或许,“父母在,不远游”,但我只能对爸妈说对不起,我无法以陪伴回馈你们的爱,只能把爱回馈更社会上更多的人。当“社工”发展到家门口时,才是我归来之时。“什么是社工?”对于家人,我想说这是一份社会责任。
毕业南下,在一个陌生的小社区里工作,听着一个字都不懂的白话、客家话时,是苦恼而无奈的;独自一人,无人诉说,无与同游时,也曾压抑过;而听闻友人的高薪,顶着成家立业的压力,也让人迷茫,想要放弃。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什么是社工?我算不算社工?”答案却虚无缥缈,不知所踪。
在校与我同届的社工专业由60人构成,而毕业后从事社会工作的仅有6人,考研的基本上冲着学术和教师行当去了,社工行业的不被看好是让我深有感触的。做社工的同学们有时候自嘲“社工本就是弱势群体,谁来帮助我们?”“助人自助”到了自己身上,就只剩下“自助”了。学了四年的社会工作,专业的技巧方面因缺乏实践并无所获,更多的只是在熏陶下形成了一种社工的价值观,感觉上市做什么都能有用,实际上却是做什么都没用。简而言之,就是没有掌握一点技术性的能力。学社工的同学们大多通过大学期间辅修的其他专业知识技能或人际关系,谋取了一份其他行业的工作。而留下来的,满腔热情的投入到社工行业中的实属凤毛麟角,更多的是半自愿半被迫的。当然,我是属于后者了,有着对社工行业的认可,却没有相应的热情,顶着各种压力,在徘徊中慢慢自省,一边寻觅一边成长。社工的工作效果并不都是立竿见影的,埋头在书面材料的撰写中,行走中社区的服务中,久了就会让人感到迷失,不禁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如何走出这样的迷失?以我个人的经历来说,往往是通过与同工的交流,比如参加社工行业培训、交流会,接触更多的相关信息,展望社工发展的前景,还有同工们一起同行,一起努力,也会让人看到希望。“什么是社工?”对于我个人,我想说这是一项抉择,最初是一份职业,而今向着事业延伸。
来自穷乡僻壤,公益,在大学以前,是学校组织的一次次募捐,一块两块,到后来的几十、上百;入了大学,公益,便成了自发参与的各种NGO、社工组织活动,无知无畏,有滋有味;到如今,公益,成了一份工作,作为一名一线社工,为社区里面近在咫尺的人们服务。不算多的工资,换个角度来看,政府出资让我们投身公益,还发了够衣食住行用基本需求的薪水,“拿着别人的钱,做着喜欢的事”,不也挺美的吗?“什么是社工?”对于社会,我想说这是一份承诺,以薪酬为契约,保证积极投入工作回应有条件的支持。
“什么是社工?”对于这个问题,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我也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以上都是个人一年多来的一些拙劣的想法,也希望看到更多同工的见解,交流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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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姜妍
文章来源:http://team.swchina.org/style/2015/0930/23958.shtml